宸泽

快废了的咸鱼婶一枚,最新的目标是接回白山吉光。最喜欢的是冲田总司,爱他一万年哦。

刀剑乱舞之末摘花 十七 十二单

因着三日月的醒来,众人特意设置了场小宴来庆祝,末摘花端坐于席间主位上,望着身着绀青色狩衣的年轻男子缓步而来,俊美的容貌在月光的衬托下显得越发不似凡人。纵是她眼中也不由得闪过一抹惊艳,继而便收敛起来。眼见着他落座于小狐丸身侧,姿态从容大方,她心中不由得暗暗点头,继而示意大家可以开宴了。


并没有什么特殊的祝词,作为刀剑之父的小乌丸也仅仅是举起手中的清酒,言语淡淡的说道:“三日月,此宴是因汝而设,莫要辜负了大家的一番心意。”


被提到的主角同样执起了一杯清酒,唇角带笑的看向众人:“哈哈哈,自是不会忘记大家对老头子的这番厚爱,如此美酒更是不能错过呐,诸君,今夜便开怀畅饮一番吧。”说完,他仰首将杯中酒饮尽,眼眸中的弦月越发明亮起来。


‘啪啪’的拍掌声响起,寻声望去,原来是今剑带领着一众小短刀在为他鼓掌。还不忘了和小伙伴吹嘘道:“三日月真厉害,不愧是我们三条家的最美之剑。”


包丁有些不服气的说道:“不就喝一杯酒吗,我家一期尼也可以做到,是不是,退?”


“是、是呢,一期尼很厉害。”


小夜也跟着凑热闹:“宗三尼桑……也会喝酒,我见他喝过。”


几个小伙伴争执不下,纷纷扭头看向自家兄长,被盯着的人顿觉压力山大,脑门滴汗的试图转移话题。看着众人轻言细语的交谈起来,上首的小乌丸几人也开始交流。


举着杯中不知何时换成的清茶,三日月神态自若的对末摘花说道:“哈哈哈,没想到新来这里的审神者是位姬君,今日让您看到那幕实在是失礼了。”


“无妨,不知者不罪,您也没想到当时门外的人是妾身不是吗?”眼前之人是除了髭切外,第二个带着如此强烈的平安京气息的刀剑付丧神,让她不由得就拿出贵族姿态对待起来。即使小狐丸这几日作为近侍也总是穿着类似的狩衣,却依旧带着挥洒不去的野性,没有三日月这般举手投足间浑然天成的优雅气度。只是这身狩衣似乎还缺少了什么的样子,眯眼细细打量了他半晌,她忽的眼中一亮,将握在手中的扇子去掉坠饰递过去:“拿着这个。”


“嗯?”听话的接过扇子,三日月眼中是毫不掩饰的疑惑:“这是……”


末摘花反而轻轻拍手赞叹:“好一个风流的公子殿下,这副姿态若是被平安京的那些贵女看去,不知会惹多少人为你痴迷呢。”夜色的眼眸中倒映着他的身影,满是对美好之物的欣赏。


“哈哈哈,您过奖了。”明白了她的用意,三日月熟练的在手中把玩着扇子:“不知您是否也为我痴迷了呢。”


“呵呵,这倒没有。”她举杯遮住唇角的笑意,悠然的说道:“毕竟妾身早已嫁人,自是不会将目光停留别的男子身上。”许是饮了酒,她眸中带着些涟漪,似是在怀念着什么。


“哪怕我这天下最美之剑化身的付丧神也不值得您停留吗?”三日月看过来的眼神中似乎带着脉脉柔情,仿佛只要她一点头,便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所有。


末摘花却不为所动,这样的表情她见惯了,与三日月的刻意不同,光源氏天生便长着一双多情的眸子,每次只要看着你就会有种被爱着的错觉。


“您确实很俊美,在场的诸位殿下容貌都很出色,但妾身的丈夫亦是俊美非常,在人类中也属于佼佼之者,所以吾并不会贪恋他人的美色。”


“哈哈哈,如此,是我逾越了呢。”


末摘花微微一笑没在说什么,侧首与小乌丸轻声交谈起来,眼睁睁目睹了三日月勾引不成被怼的髭切不由得笑出了声:“嗤……”


虽不知原因为何,但他能够感觉到新任审神者不着痕迹的亲近与善意。相比较起其他同类还要费心思量如何得到她的好感,他们源氏重宝最初便立于了不败之地。


自然,髭切也能稍稍察觉到她的一些心思,比如虽说生于平安京时代,也不忌讳与他人谈论当时的风流韵事,其本人却对这些敬而远之的。因为已经嫁人的缘故,对于与本丸中众多男子相处起来有些隔阂,总是保持着一定的距离。对于那些短刀到是宽容许多,或许是因为没有孩子的缘故吧。毕竟如果是一位母亲的身份,她肯定会思念自己的孩子,这位殿下除了偶尔怀念下过去的某些人,完全没有这方面的表现呢。


还有一点,相信小乌丸他们也都看出来了,这位常陆宫殿下,相比较起有着奇特发色的同类,更偏爱黑发黑眼的那些家伙,比如陆奥守吉行,和泉守兼定,以及小乌丸等等,这几位都是黑头发。三日月的容貌在众人中确实很出色,可惜他不太符合审神者的审美观呢。想要用容貌获得特殊待遇什么(比如可以逃内番……)的,这次可是栽了。


平静的扫了毫不掩饰在看笑话的髭切一眼,三日月若无其事的品起杯中清茶,仿佛刚才说出那些话的不是自己般。


宴会进行到一半的时候,末摘花与小狐丸先行离席,去修改结界符文了。最近特别没有存在感的狐之助早被几个短刀给灌醉,迷迷糊糊看到他们离开了也只问了句:“常陆宫大人与小狐丸殿下这是要去哪呀?在下要不要跟上去。”


结果被今剑一把捂住眼睛灌了杯酒:“审神者大人的衣服脏了,小狐丸陪她回去换掉,一会就回来啦。你跟上去干嘛,又不能帮忙。快吃油豆腐吧,这可是小狐丸亲手做的,便宜你了。”


古朴的灯笼发出昏黄的光芒,小狐丸伸手扶着身侧有些醉意的审神者,缓步走在有些崎岖的道路上。少顷,在对方一句:“可以了,就是这里。”的话语中停下了脚步。


眼前是平平无奇的一片荒地,看上去并没有什么不同之处。然而在审神者做了几个手势之后,便发生了极大的变化,一道道闪着金光的字符漂浮在空中,看上去瑰丽而神奇。


平素表现的很温和的审神者此时也变得严肃起来,她的指尖泛着灵力的白光,熟练的抹掉某几个字符替换上其他的,小狐丸能感觉到她体内的灵力极大的消耗着,不由得有些担忧的蹙起了眉。 


等术式完成后,还清醒的付丧神们感觉到一阵很细微的波动拂过本丸,继而归于沉寂。末摘花松了口气,还好之前改动的符文不多,不然今晚怕是要熬夜了。


被小狐丸护送着回到居所,瞥了眼又露出身形的几小只也无心去管,匆匆换过寝衣就陷入了沉睡中,灵力的大量消耗终究是带来了一定的负担,需要通过休眠来补充。


天光微熹,似乎睡了没多久便被门外的声响给惊动的苏醒过来。有些困倦的起身换过衣服,末摘花去打开了门。


“小狐丸殿?”她有些惊讶,低头一看他身后竟然还跟着位刀剑:“……今剑殿下?”


“打扰了您的休息时间实在抱歉,常陆宫大人。”


“抱歉,审神者大人。”今剑有些紧张的跟着小狐丸的动作道歉。


“不,并没什么,两位这是……”


“自然是来服侍您穿衣的,如此厚重的十二单只凭您自己是无法穿好的。”


“这……”末摘花明显的犹豫了起来,她也是忽然才想到,这衣服确实没法一人穿。


“请您放心,小狐与今剑也经常帮三日月穿衣服,绝对不会让您感到任何不适。”


“是的,别看我个子小,可是帮了三日月好多次呢。”今剑小小只的跪坐在那里显得特别乖巧可爱。


“那就拜托两位殿下了。”


“不客气!”x2。


“不过在此之前妾身需要先去洗漱一番,打理好自己再来换衣服,劳烦两位在此等一下了。”


“没关系,您先去吧。”


歉意的笑了笑,她便起身暂且离开了,连被褥都没来得及收拾,所幸有屏风挡着,小狐丸也不是那等孟浪之人,她还是很放心的,不过总觉得似乎忘记了什么事情呢。


这边,今剑乖巧的跪坐在小狐丸身边等着审神者的归来。老实说昨天晚上被兄弟请求时,他是不愿意来的,毕竟还是不太信任审神者。不过在三日月劝说了一番后,才答应了小狐丸。


脑海中七想八想着,忽然听到了极细小的一点声音,耳朵灵活的动了动:“小狐丸,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?”


“嗯?没有哦。”侧耳倾听了一番,太刀回答道。


“是吗?”有些犹疑的看了他一眼,今剑依旧能捕捉到那细小的动静。皱了皱眉头,他起身试探性的将头伸到屏风后看了眼。


“!”瞳孔睁大,心中猛地一惊,这是……


“今剑,快回来,那是审神者休息的地方,不要乱看。”


吃惊的看着几只白色的小老虎互相扑咬玩耍着,今剑可以肯定那就是五虎退消失不见的几只老虎。那几只小虎也注意到了他,跌跌撞撞的跑过来扑在他脚边,想要让他陪着一起玩耍。


小狐丸这时也看到了它们,走过来伸手抱起一只:“这是……五虎退的那几只?”


“嗯!”今剑重重的点头,眼神中也满是探究。


冰凉的水打在脸上,整个人顿时精神不少,仔细的洗漱清理了一番,末摘花这才往回走去。


刚踏进屋内,便看到了两人奇怪的姿势,注意到犹自开心玩耍的几小只便了然,神色自若的走过去抱起一只:“这几只小家伙顽皮的出来了呀,有没有闹着和你们玩耍。”


“……”两人对视了一眼没有说话。


注意到他们异样的沉默,心思一转她便明白了原因为何,却没有过多的解释?松开怀里的虎崽:“时间已经不早了,妾身先去换衣服,在那之前请两位暂且陪小家伙玩一会儿吧。”


“是。”


看着审神者从托盘里取出衣服走进侧间,今剑连忙将缠在他脚边的小老虎抱起,仔细的感受着它身上的神力波动确实属于自己的同伴五虎退。他有些茫然的看向小狐丸,他不知道为什么审神者不将退的老虎还回去,明明退一直为了伴生老虎的逝去而悲伤。


小狐丸虽然也很不解,通过这段日子的相处他相信审神者,她并不是那种爱夺取他人之物的人,既然不还回去,肯定会有别的原因吧。


轻轻地拍了拍今剑的肩膀,他安慰的说:“要相信审神者大人啊,她不是那种人。”


“……嗯。”


然而,很快他们就知道了为什么审神者不还回去。


仅仅是几分钟的时间,天光大亮之际,小虎崽的身躯逐渐变得透明起来,最后忽然就消失不见了。


两人都被吓到了,今剑还维持着抱着它的样子,怀中却什么也没有。


正在此时,末摘花穿着单衣走了出来:“妾身已经准备好了,请两位殿下倾力相助。”


今剑还在震惊之中,有些喘喘不安的唤了句:“审、常陆宫大人,小虎、小虎不见了。”


“嗯,妾身知道了,这个时候它们确实也该消失了。不用担心,晚上的话它们便会重新出现。”


“这样啊……”短刀肉眼可见的松了一口气,随即打起精神来和小狐丸一起帮她将繁琐的十二单一一穿上。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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